“陛下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几位了。”
魏确点头,“有劳公公。”
李福含笑颔,转身在前给他们引路。
天气回暖了些,但雪依旧还在下,只是雪势小了些。
但依旧会落到他们的身上。
魏确看着周围的宫墙和宫道,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对这里的记忆都快要模糊了。
若不是这一次回来,他还真的不知道,魏淮承还俗了。
在去御书房的路上,魏淮承和左论将军路过宫里的游廊时。
他们还能隐隐听见几个宫人碎嘴的声音。
“听说摄政王刚回宫没多久,这就开始暴露野心了。”
“可不是吗,他先前不还是南坨寺的得道高僧吗。”
“哎,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糗事啊。”
“。。。。。。。”
走在前面的李福忽然停住脚步,目光晦暗的瞥向那些碎嘴的人。
只是一个眼神,就让那几个碎嘴的宫人吓的说不出话了。
“宫中不需要养着闲人,在这里碎嘴。”
“来人,拖下去。”
李福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爱咋舌的。
每一次他都是严加处置,只是没想到如今居然猖狂到了这个地步。
他对着身后的太监说,“日后若是还有此等嘴巴管不住的,都赶出宫去。”
“是。。。。”
魏确将方才那些话都听了进去。
燕缇对那些人说的悄悄话并没有什么兴趣。
反而左论将军和魏确的脸色微变。
南坨寺的那位得道高僧,他们早就猜到是何人了。
但是李福的态度不免让他们两个摸不着头脑。
——
柏药药在魏宋玉的怀里率先听到了屋外的脚步声。
魏宋玉一人在察觉到柏药药的情绪波动后,抬眸朝着外面看去。
眼下他们这盘棋局也该刚下没多久。
“看来这盘局要晚点再下了。”
魏淮承一听,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魏宋玉的话,刚落下没多久,李福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
“陛下,左论将军以及赋王携漠北王觐见。”
魏宋玉起身离开御书房内的软榻,来到了案桌前坐下。
柏药药已经迫不及待的见到那个漠北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