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姐后背受伤了。”
珍珠接收到视线当即就哭着说道。
尉迟洲心底一急,当即就要看看,见她后背竟是被烫的没了皮肉,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想到刚才那么多人看到她后背上的肌肤,心底又是一阵烦躁,赶紧脱了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我没事,我有事跟你说。”
靳颂晃动着身子不想穿他的衣服,热啊。
周围的几个大臣见太子来了,也都纷纷行礼寒暄。
没一会只剩下李尚书在拖拽李玉莹。
李玉莹看见太子过来,那是一步都挪不动。眼睛仿佛带着钩子般,黏糊糊的泛着令人恶心的光。
“殿下~~臣女给殿下请安。”
李玉莹无视她爹的怒容,娉娉婷婷的向前一步行了个半蹲礼。
李尚书眼睛凸出,气的直喘粗气。
尉迟洲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免礼都懒得说,至于李尚书的面子,他还真不屑给。
大手拉着靳颂的小手,朝着自家马车的方向走去。
“起来吧你,丢人现眼的东西。”
李尚书撕扯了一下闺女的袖子,气的拂袖离去。
这个马车空隙里只剩下李玉莹和小桃红。
靳颂被牵着回到马车上,才道:“我准备拿些井水出来。”
尉迟洲怔怔的盯着小女人的脸,一时没有出声,他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但她心底一直没有声音。
这让他有一瞬间的慌乱,难道听心失效了?
“孤都随你。”
尉迟洲似是惭愧般的垂着头,点头应道。
“好,那就趁现在天还没有大亮开始吧,你就说是太子府熬的汤药,让他们每人都来领上一碗。”
顿了顿又继续“我有五十口大缸,应该是不够用的,但可以往里加,大概要在这里停留几天。防疫。”
靳颂最后这两个字特地加重了语气。
使得尉迟洲心颤了颤,是,他去看坠尾的那些百姓,真的死伤无数。
“好。孤这就去安排。”
靳颂点头了点头,疲惫尽显,靠在车壁上捏着眉心,没有再理会此事,只要男人安排好,她去将大缸放出来就行。
尉迟洲走后,靳颂本想回空间洗个澡,换件衣服的。
现在她的马面裙放到仓库里,有源源不断的裙子穿,虽然都是一样的,她也不嫌弃。
却没想到来了意料之外的人。
笃笃~~
靳颂面无表情的推开车厢,外边的小桃红感受到马车里传来的冷气,全身一阵舒爽。
“靳~奴婢拜见太子妃。”
靳颂挑眉,满脑门的问号,她来做什么?
“奴婢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小桃红没等到靳颂的回话,又继续道。
“嗯。”
靳颂表示知道了,这下应该走了吧。
“太子妃娘娘,奴婢有一事想告诉您。”
闻言靳颂再次点了点头,示意她说。
“那天在街上您被刺杀,是我们家小姐做的。”
靳颂瞳孔骤然睁大。
很确定原主与她并无交集也没有仇,不明白为什么要杀她。
“嗯,所以呢,原因是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找的人吧。”
靳颂平静的说道。好像被刺的不是她一般。
小桃红脑袋倏地的抬了起来,眼底满是自责。
“嗯,对不起,您要杀要剐,奴婢都没有怨言,我家小姐是因为您与太子殿下当街拉扯,才找人要杀您的。”
【卧了个大槽,这是变态心理啊,就给我抱抱孩子就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