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他突然用力,一把将她拉到近前,“秦琅……你答应我……”
白宪嫄快趴到他脸上去了,面红耳赤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岂料他都这样了,力气还这么大,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于仞!我不是秦琅!我是你主子!”白宪嫄说道,“快放开我!”
于仞貌似被她的话惊到了,突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白宪嫄被他吓了一跳,面对面跟他对视着:“是我!我也会太极十三针,于仞,你暂时死不了。”
于仞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没看她,嘴角突然浮起一抹怪异的笑,突然一把将她按趴到他身上,紧紧地抱住她。
身体还好,隔着棉被。但她的脑袋,都跟他的脖子和脸紧紧贴上了!
“你——你……”白宪嫄想给他一巴掌,但是,脸触到他的皮肤,跟冰似的,凉得吓人。
而且他在抖。
他应该是把她当成了热源……
耳鬓厮磨,推拉挣扎,白宪嫄费了不少功夫才脱身,又拿了两床棉被,将他严严实实地捂在里面。
他抖了一阵,慢慢不抖了,沉沉睡去。
白宪嫄红着脸瞪了他半天,最后说了句:“看在你那临终遗言的份上,我就当什么也没生过。”
她转身回去,到密道里,就见秦琅往这边跑,见了她就问:“姑娘,我们头儿怎么样了?”
白宪嫄:“没事了。你跑什么?”
秦琅:“大夫人果然非要闯进来!渥丹她们拦不住啊!”
白宪嫄:“我马上出去。明天他醒了,你们两个一起去我那里回话。”
“是。”秦琅应了,白宪嫄快跑回书房,就听到邬宓就在外面敲门:“阿嫄,你在吗?”
白宪嫄调整呼吸,检查了自己身上一遍,然后过去开门,不冷不热地问:“大娘?您怎么来了?”
邬宓往她身上脸上看了一圈,并无异常,遂笑道:“阿嫄,我想找你说点事。本来想去浅兰园找你,正好路过这边见渥丹她们,就进来这里找你了。”
白宪嫄:“什么事啊?”
邬宓回头吩咐下人:“你们都守在外面。”
下人们纷纷应是。
邬宓携了白宪嫄的手,过去坐下,问:“你怎么又来这里了?”
白宪嫄说:“今日是阿爹生辰,我特别想他,所以想单独在这里呆一会。”
邬宓面露难过之色,说:“是这样,最近,有好几个年轻女使跟我这里报,说丢了衣服。”
白宪嫄:“什么?丢了衣服?”
邬宓低声说:“是亵衣、肚兜之类的!”
白宪嫄:“……怎会有人偷这个?”
邬宓:“我跟你二婶提起,她说以前她们府上有过这种事,竟是个花匠干的!都五十多了!阿嫄,你们浅兰园要格外小心门户。”
白宪嫄点头:“好。多谢大娘提醒。”
邬宓点头,站起来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白宪嫄把她送了出去。
邬宓回到她的住处,白婉柔在那儿等着她,问她怎么回事。
邬宓摇摇头,神色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