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是,接受不了众人异样的目光,但肯定他是对大师姐有情,否则他在人生在最落魄时,为何不去寻求你的帮助?”
童姥娇靥酡红,大是羞涩道:“那是他心高气傲……”
顾朝辞一摆手道:“师姐此言差矣!
无崖子固然心高气傲,何尝不是一种在乎?”
“在乎?”
童姥很是惊讶。
顾朝辞一点头:“正是!只有在乎才会在意,只有在意才会将你的想法置如泰山之安!
说的通俗一点,这就是男人独有的,那种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
就拿我自己来说,我爱嫣儿,就会在乎她的看法,我想让他看到的,永远都是我意气风发的样子,一旦我落魄了,怎么还会去见她?
但我若不爱她,那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肆无忌惮,随心所欲,谁又管的了我?
其实多数女子也是一样,李师姐现在的样子,也不想让无崖子看到,对吗?”。
四女互相一对视,很是难得的齐齐点了点头。
她们再不想否认,也不得不承认,顾朝辞目空四海,但为了王语嫣不得不做出许多看似认怂之事,好多都是违心的。
李秋水被毁容,最不想见的人,也是无崖子。
顾朝辞心下一笑,又接着道:“所以无崖子当年其实是先爱了大师姐,后来二师姐年纪渐长,越来越亭亭玉立,他也是俗人一个,肯定也动心了。
但他又为世俗规矩所束缚,不敢将左拥右抱的想法付诸行动,这才让十八岁的李师姐起了妒忌之心,将二十六岁的大师姐暗算了,从而引发悲剧,仇恨延续近七十年。
试问,无崖子见到你们为了他,闹出这事来,他还敢生起左拥右抱之心吗?
只得将这份情感压在心底,生了心魔,后来又见到李师姐的小妹妹,又动心了,但也不敢宣之于口,只能对着一副玉像发痴,又引发他与李师姐的悲剧!”
说到这里,顾朝辞顿了顿,童姥与李秋水也都陷入了沉思,结合方面的情况,仿佛无崖子跟自己好的时候,的确有些三心二意,而且也符节若合。
童姥叹了一声道:“无崖子的确有些花心,他若有左拥右抱之心,也并非无的放失。
只不过他当年跟我在一起时,很是怕我,纵有这番想法也不敢行动!”
说到这,看着顾朝辞,冷冷道:“他的确不如你这贼小子胆大!将这花心之事,说的理直气壮!”
她口中虽凶巴巴的,一双妙目秋波流转,笑意盎然。
();() 顾朝辞本想说“他若有我的胆子,早都大被同眠了!”可这调笑之语自不敢出口。
“扑哧”一声,就见李秋水掩口轻笑,身子乱颤,说道:“师弟,你既然对男人这么了解,将师哥说成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那你呢?
有了嫣儿,是否也想左拥右抱啊?”
李青萝与王语嫣当即将目光,投在了顾朝辞身上,仿佛这个答桉对她们都很是重要。
顾朝辞却是一片澹然,看着王语嫣,正色说道:“我对嫣儿之心自是日月可鉴了,但我也不会说,我一辈子就会有她一个女人!可我既然想左拥右抱,那已经拥着嫣儿了,再去抱谁?
再不济也得与她并驾齐驱之人吧?
可如嫣儿这般女子,普天下谁能与之相提并论?
故而这种问题对我来说,压根不存在!”
王语嫣被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心下当即一喜,与顾朝辞四目交融、春光无限。
李秋水三人见他们眼神中,交流着柔情蜜意,极为吃味。均想:“这贼小子嘴上功夫太过了得,这事都能哄人开心?”
就见顾朝辞对王语嫣微微一笑,眼神又看向童姥与李秋水,说道:“无崖子师兄则不然,两位师姐当年智慧、美貌、武功集于一身,世间岂能再找出第三个来?
他生出左拥右抱之心,岂不正常?也怪不得他花心,实在是你们太优秀了!”
李秋水与童姥听了这话,谁能不承认自己不是那个智慧美貌武功并存的女子。但想说那幅画,两人眉头同时一蹙。
顾朝辞摆了摆手道:“就是李师姐的小妹子,那也是后来者而已!
况且我不得不说,大多男人本就贱的很,以貌取人不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若真与那个小妹妹交往了,未必就真会生出情爱之心!
换言之,嫣儿若有一个各方面,如她一般的姐妹,我动心也是人之常情了!
而且纵然已经喜欢了一个人,再爱一个另一人,那也不一定就都是负心汉!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岳母那是深有体会了。”
李青萝俏面一红,拿起岳母架势,怒道:“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