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该是狗的职责,但他自觉比狗厉害。
当然,他也没将孙齐当做是主人,毕竟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猫。
于是,赫胥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诱哄道,“对,记得你呢,你是白术,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说着,他从猫爬架上一跃而下,朝卧室的方向走了两步,转头看向那个一双眼睛都快粘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再次哄骗道,“来,跟我回屋,咱们睡觉去。”
见这男人当真朝自己走了过来,赫胥再次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继续回头用眼神鼓励着他。
赫胥不相信他们以前也是这般相处的,他听闻的白术不是乖巧听话的,就是善良机敏的,反正怎么都不会是眼前这幅鬼样子。
排除这家伙是孙齐臆想出来的,他能想到的比较靠谱的可能就是,这是白术死后残存的不健全的一抹意识。
只是这位的气性比较大,一旦听了他不想听或是接受不了的话,就立马暴躁起来。
好不容易将人哄上床,下一个麻烦接踵而来。
他不肯睡。
孙齐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除了一觉睡到天亮外,他连梦都很少做。
只是随着身体机能的慢慢苏醒,他竟现自己眼皮有些沉,不仅如此,双脚好像也是冰凉的。
等他好不容易睁开眼想去看看时间的时候,却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脑袋。
视线往上挪了挪,他果然瞧见了一只黑乎乎的腿耷拉在自己脑门上。
孙齐一时间有些懵。
昨天不是吵架了吗?
即便不是他想吵的,可那也是起了争执的,而且好像还没和好,怎么又睡一起了?
虽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他也在尝试接受脑袋上睡出一只猫的事实,可吵完架不是应该先有人低头,然后再和好的吗?
这突如其来的跳节奏,要他怎么接戏?
可不等他多想,头顶的猫好像被他紊乱的气息给影响到了,孙齐冷不丁的挨了一脚后便听到头顶传来不悦的声音。
“别吵,再吵抽你!”
直到一脚陷进雪地里,孙齐都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他不记得赫胥是什么时候进的卧室,当然,以前他也不知道,都是那个家伙自己大半夜开门进去的。
可他那句“再吵抽你”又是怎么回事,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这人好像都没这么暴躁过。
揣着一肚子的疑问,以及略微沉重的步伐,孙齐还是硬着头皮往公司走了过去。
孙齐走后没多久,孟婆和崔子玉便出现在了客厅里。
只是赫胥依旧在主卧睡着,根本没现他们来了。
正当孟婆想找思思问个究竟,思思就主动从客卧里钻了出来。
而听了思思绘声绘色地“喵”完夜里生的一切,孟婆和崔子玉双双陷入沉思。
他们好像不该走,凭白错过了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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