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当时听到你们村的同学说李梦瑶的变化很大,像是换了一个人,我就觉得她不正常。带人去了,当时没在她的屋里找到有用的东西。不过我看到她总是不自觉地把手放到脖子上。”苏红军从头说起这个吊坠的来历。
“……当时她被打晕过去,我就把这个拿了下来,算是救了她一命的报答。”
“拿到手后,我现用血和意念才能打开,也就是意念必须足够强大才行,这个李梦瑶很有可能还有其它问题。”苏红军说着自己的推断,“这吊坠里面有一个不大的空间,和咱现在住的这个房间差不多。”
“那很大了啊,真是难以想象。”汪春兰可不觉得这个空间小,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太大了。
这么一个小小的吊坠能装一个房间那么多的东西,太不可思议了!什么样的人才能造出这样的神器呢?是神仙吗?还是真的有外星文明来造访过我们的星球?
汪春兰的脑海里冒出一连串的问号,直到听到苏红军继续说起同样神奇的药水。
“就是你经常给我喝的那个泉水?”汪春兰心中一动,紧接着感动到有流泪的冲动。她从苏红军的怀里直起身来,在他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苏红军同样回亲了媳妇的额头几下,回答道:“是的,不过你喝的都是稀释了很多倍以后的。像李梦瑶那样喝不止是浪费,变化也太大,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所以你都是给我在练拳之前喝,我现在的力气确实比以前大了很多。”汪春兰抬手比划了两下。
“嗯,运动之前喝的话就会强化身体素质。”
“这个水是不是越用越少?”
“对,现在还有一升左右。”
“以后不要给我喝了。”汪春兰幽幽地道,“我身体素质已经很好了,我怕练下去会变得像你这样。”说着,她捏了捏苏红军的肌肉。
苏红军在外面出任务,有了这个相当于有了保命符,她怎么能再把这么珍贵的保命药水当保健品用呢?她现在的体格面对一两个男人都不怕,已经够用了,以后保持锻炼就行。
听到媳妇的话,想象着媳妇全身肌肉的样子,苏红军忍不住笑起来,由小声地笑到最后止不住地大笑。
羞恼的汪春兰拧了一下他的耳朵:“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哈哈,不好笑,一点儿也不好笑。”苏红军紧紧抱住媳妇,笑声依然从胸腔里出来。
“哼,我要睡觉了。”汪春兰气得不想理他,挣开他的怀抱,掀起被子钻了进去,留给苏红军一个生气的背影。
苏红军笑着把吊坠收起来,关了灯。黑暗里他从后面抱着媳妇晃了晃:“我不对,我道歉。不过,这水该喝的时候还要喝,绝对不会像我这样的。”
“哼。”汪春兰轻哼一声,带着像是被宠坏的傲娇,“我绝对不会再喝了!”
然后她把袖子撸起来,露出雪白如藕的胳膊,夸张地道:“我的胳膊已经变粗了好多,太难看了!”
苏红军拿着媳妇的胳膊仔细观察,也没现哪里粗了,反而还觉得瘦了呢。
他直接开口问道:“媳妇,我怎么觉得你胳膊细了呢?这两天你吃了什么?”
汪春兰有些心虚地把胳膊抽回来:“早上油条包子,中午晚上都是米饭炒菜。你太夸张了,就算两天不吃饭,胳膊也不瘦的。”
心里暗暗想着,以后她在家可不能像这次这样任性了,万一让苏红军在外面时分心了怎么办?于是她继续开口道:“以后你出去时,我也和同学出去玩一天,长城还没爬呢。”
苏红军被转移了注意力,愧疚地亲了亲媳妇的秀:“行,以后多出去玩一玩,有空我也和你一起去。”
“知道你有这个芥子,我就放心了。”汪春兰转过身来,在透过来的月光中看向苏红军,“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这个,我是怕你听了不高兴。”苏红军想要揽住媳妇的胳膊一顿,解释道。
“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汪春兰不高兴地道。
“我媳妇大气着呢。”苏红军怕媳妇继续追问下去,直接亲了上去。
“明天还要上学呢!”汪春兰不愿意了,她怕明天让别人看到现端倪。
“放心吧,媳妇。”
“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听到了没?”
“绝对不会。”
第二天,汪春兰起床现了自己胳膊上的痕迹,气得重重打了苏红军一下。这个星期她在学校都要遮遮掩掩了。
看到汪春兰和周五出校门时完全不一样的状态回来,宿舍里的几个人忍不住交流了一下眼色,这肯定是两个人又和好了。
纪念念想起她奶奶说过的一句话: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
汪春兰的外国文学老师史教授在下课后给她额外布置了一篇翻译古诗词的任务,让她明天交上来。
和苏红军吃了晚饭,两个人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一个寻找古英语时期的单词含义,一个寻找经济类的国外着作。
开学的第二个星期,他们才正式感受到了来自于学习的压力以及知识海洋的压迫感,也让他们立马正视起自己的不足来,心思一时全部扑在未知上面。